头，最轻的后果就是打残对手。
最重的后果就是一击致命，没有任何艺术美感，但却更能震撼人心。
“小墨，你没事吧？”
秦思睿走到身边关切的问道，抓住他的手仔细看看，没有受伤。
“好的很，没事。”李墨轻轻拍了拍她手背，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
“李教授，我们回办公室喝茶。其他人都回去工作吧，别围着了。还有，刚才拍视频的人不要传播出去，自己没事打开看看就行。”
四周立刻响起一阵笑声。
“张导，你要的道具买回来了一批，数量挺多的，主要是瓷器和玉器，还有些道具市场上没找到，估计要晚点才能买回来，现在过去看看吗？”
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工作人员跑过来问道。
张德安还没回答，李墨却好奇的问道：“买瓷器和玉器做什么道具？”
“做舞台背景用的，今年晚会有很多这样的元素提现，所以为了更加真实，会将虚拟和实际结合起来展示。”
“张导，你这是把我当外人了呀。你既然要弄些瓷器和玉器做舞台背景展示的，你自己买什么呀，跟我说一声。你要高彷的，我给你弄个几百几千件精品。你要真品瓷器和玉器的，去圆明园博物馆里借用不就得了。自己去市场上买，很多拍摄出来的效果也很差的。”
“哈哈，就是没把你当外人才没去麻烦你的。工作人员从市场上淘回了一批，那你顺便帮我从其中天选一些做工还不错的。”
“都是小事，走。”
张德安作陪，几位副导演也跟着去了临时仓库，一张桌子上摆满了各种款式的瓷器，大小不一。李墨一眼扫去，有好几款瓷器造型还从来没见过，显然是现代工艺品。
“那个，那个，那个，还有那个…”李墨一连点出七个瓷器，“都是臆造品。”
“什么是臆造品？”工作人员不懂，疑惑的问道，
“就是觉得这个瓷器的瓶口好看，那个瓷器的瓶身好看，还有另外一个瓷器的图桉好看，七凑八凑折腾出来的现代工艺品，连高彷都算不上。”
这些瓷器自然是不能用在舞台上的，就怕被眼见的人发现端倪，弄出个大笑话。
李墨又看看剩余的瓷器，微微摇头说道：“烧制工艺都很粗糙，在高清镜头下的呈现效果非常差。大家听到古董就以为有旧感觉的才是好的，其实真正有品质的，值得收藏的瓷器是那些时间久，看起来特别新的古董才更有市场价值。”
“买这些不贵吧？”
工作人员神色尴尬的说道：“平均下来两百多一个。”
“张导，这些都处理掉吧。我在燕郊不是开了个高彷瓷器艺术品博物馆吗？你需要多少直接安排人去取就是，回头我让博物馆负责人跟你对接下。”
“真的可以？”
“哈哈，你要是过意不去，到时候给我们产品几个高清镜头就行，那个时候我就赚大发了。”
“那我可就不客气了。”
张德安回头看了眼工作人员：“买的那些玉器也都拿出来给李教授看看。”
玉器都放在一个个盒子中，打开后里面玉器有十几件看起来还特别的漂亮。
“这些都是地摊上买的吧？大概多少钱一件？”
李墨随意看了眼笑着问道。
“我就是觉得还挺好看的，所以是一堆一堆谈价格的。”
“那些摆摊的都是人精，这些玉器看起来越是漂亮越有问题，都是塑料玩意，有些干脆就是石头做的。”
没什么可看的，李墨准备走了。忽然，他目光扫到一串手链上，身形一顿走到桌子旁，从那个方盒子里拿出手链仔细看看。
手链珠子都呈现不规则形状，但没有尖锐的角，每个棱角比较圆滑。十三颗珠子中有三颗是颜色较艳丽的玛瑙石，但品质普通，剩余的珠子都是松绿石。
李墨异童一看，松绿石手链顿时透射出黄色光晕，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光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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